这丫头胆肥又刺挠,那身精气神不像死人,子管事信了,挥挥手让人退干净,“你不是被西厂抓了?二进宫啊!”

艾丽莎抓抓头,“什么时候的事?”

子鹤之下了台阶,端看片刻,完好无损,有能耐,佩服!

“你真不知道?还是装傻?!那可是督主亲眼看着雨督主来抓人,真真的,说,你这几天去哪?”

“在家”她支吾,眼神乱飘。

这谎撒的假,子鹤之都听不下去了,“你家没人。”

“朋友家,”艾丽莎咬着指头,“谁没一二个朋友嘛。”

“别人有,我信,”子鹤之戳着她脑门道,“你一小番丫头,哪来的朋友?唯一那个西厂姘|头,你前脚进了西厂,人家后脚切割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上赶来收留你。”

“姘头”艾丽莎听着尴尬,干笑两声,“不是姘头。”是哥。

“不过,您怎么这么了解我?!”

子鹤之抱臂,“东厂大门不好进。”换而言之,厂卫查过。

“不就走着走着就进了,”她皱了皱鼻翼,吐槽道。

“你还说!”子鹤之佯装要打,如果不是知道她本性就是傻妞,还莽,实在不像卖主求荣的人,今儿拿了她。

艾丽莎弯着眼,又乐起来,“我不说了,督主什么时候回啊?我有事和他说。”

“督主在宫里呢。”

她眼睛一亮,惊讶道,“皇宫?见皇帝?!”像个小傻子一样笑得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