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凑近,他看清对方样貌,发及肩,发尾微卷曲,皮肤干净未着脂粉,比清丽更出彩还是那双蓝眼珠子,想自己灰头盖脸,便自惭形秽,目光躲闪。

“可他们都这么说。”

“他们是谁?为什么能决定你想要做什么?

“掌印公公说的,皇上也这么说,人人都这样说。”

艾丽莎沉吟一会,中肯地建议道,“你可以试试和掌印聊聊自己的想法,也许对你现在情况有改变。”

“和上官聊”阿丑习惯被人指使被人告诉能做不能做,突然有一天有人和他说,可以有自己的意志,这感觉难以理解。

“我不知道你能否成功,总比没试过强。”

不是说好教训人,王钰看两人聊起来,强行打断拉回主题。

“姑母,您和他说这些作甚。”

能割都割了,水果刀没乌兹快到刮一下就剩青皮的效果,艾丽莎也觉得教育差不多,拍拍衣服和手上的碎发,捡回酒壶放在阿丑身边,招呼王钰放人,回家吃饭。

艾丽莎走了两步,返回来说道,“你以后要讽刺雨化田,说点实捶内容,也许我们可以一起嘘他呀。”她表现出奇异的期待。

王钰/阿丑,“???”

回府路上,王钰有无数猜测,大多都是‘姑母不喜欢干爹/干爹强抢人’的情景,虐身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