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丑像被流|氓逼迫的小寡妇,先后经历了反抗—放抗无效—无能狂怒—破口大骂。

刀不快,原想剔成光头,结果割成狗啃过癞痢头,坑坑洼洼,真丑。

艾丽莎有些不好意思,怜惜地劝人,“别这样嚎,伤了嗓子怎么唱戏?我蛮喜欢你在酒楼唱那段,唱腔豪横,像活黄忠立于千军万马前,我还请你吃饭,叫小二拿给你壶酒,最贵一坛,好喝吧?”

王钰捶了一拳,“可不是,我付的酒钱。”

请人吃饭是她,堵人寻仇是她,阿丑宛如一个傻|叉。

艾丽莎见他安静下来,说道,“有一说一,你唱功真好,一定付出许多常人做不到的毅力吧,不知道你穿戏服上台是什么样子。”

阿丑不嚎了,涕水挂鼻下让他看起来比演滑稽戏时还滑稽。

“你觉得我唱的好?”

“当然,我一个不懂戏的人被你感动了,”艾丽莎肯定以及确定,“以后你出来唱戏,我去捧你的场,就不知道能不能抢到你这位名角戏票,或许那时候你嫉恨今天事情让你戏迷赶我出去。”

她做了鬼脸。

阿丑没想到勤学苦练,有一日被寻仇的人认可,竟生出知己之心,“我我长的很丑,师傅说我合适演滑稽戏。”

艾丽莎靠近些端看,脸上雀斑多,颊骨高,马脸,有些滑稽,绝对没有丑成卡西莫多。

“为什么要别人来告诉你,你合适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