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莎感觉眼睛进了砖头,“留一个家属位置,我也去。”

“行军艰苦,女儿家不能去,也不合适去。”他牵着人坐下,端看她样貌,想刻在心上。

艾丽莎抱着他腰,一副不答应就不放手的赖皮样,“你去哪我去哪,吃苦我不怕,大不了我把头发剪短,把皮肤涂黑,谁看的出我是女孩子。”

雨化田面色微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能说剪就剪,好了好了,我让你去,你乖乖听话就是。”

“说定了。”雨化田答应太爽快,艾丽莎总觉得有猫腻,“你没骗我?”

笑意滑过眼底,正想往下说,听见院外有声响,他拍拍叫起来,“钰儿来了,快起来,别让小辈看笑话。”

艾丽莎撂下狠话,“骗我,你就惨了。”

王钰定眼一看,这小仙女似的人谁啊,能从干爹房间全须全尾跑出来,必须是

“给姑母请安,”他请完安,看鼻看脚不敢正看看她,夸人嘴巴没停过,“姑母你真漂亮,这发簪,这发髻是哪家的梳头娘子,手艺好的没话说。”

艾丽莎叉着腰鼻子拱上天,彩虹屁听着就是爽,舒坦。

“你干爹。”

王钰腿一抖差点跪下,“给干爹请安,干爹安好。”

雨化田颔首,手上拿着一叠纸,正是王钰抄写那一份。

“虽说北镇抚司巡查缉捕,你的字也马虎不得,这些重抄一百遍。”

王钰接过一打写满女德纸张,泪汪汪地看向最后的希望。

艾丽莎看着可怜的小狗眼神,良心痛,“那个今天年三十,有什么先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