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身后,艾丽莎笑道,“下雪了。”一场冬雪悄悄落下,鹅绒瑞白铺陈,她牵起裙角在这一片银装束裹的大地留下第一个脚印,雪花打着旋落在手心,看着雪被手心温度融成湿润雪水。

“瑞雪兆丰年,农民伯伯会有一个好收成。”

“你怎知道?”雨化田抬手拨弄她发顶雪花。

“我就是知道。”

艾丽莎扬起脸,飘雪落满头,不光落在她头上,他也是,就像白头偕老,她牵起这个人的手,就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还知道,大明军打起仗来肯定会赢。”

他目光描绘她样貌,一寸寸地步步为营,即是一指探入口中,她睡地安稳,阖着目不醒,舌尖极温软,进|出|急切带着粗暴,眼底盛柔情取代拒他人千里外的寒凉,满意拿出沾满口涎指头,俯身含住这甜甜的小嘴,十指相扣,肆无忌惮地沉迷她的气息。

——等我,我回来会给你一个名分。

“我昨晚什么时候睡着的。”

艾丽莎醒过来,天亮了许久,她记得最后画面是和雨化田聊天,想当年通宵追剧隔天正常上班,发量多到不畏惧秃头,自从996只想枸杞配红茶退休生活,老了老了熬不动了。

准备下床在被子里摸到一条袍带,不用猜,昨晚有人又客串一次人形抱枕,她吐了吐舌头,塞进枕头下,起床穿衣服,那一头乱糟糟脑袋麻烦,卷发就是不好,昨天梳起来可能绑太紧,今天成松狮,

春春和秋秋帮忙还是那么炸,也弄不出雨化田那种,自己扎丸子头漏出脖颈,春春看见衣领那有些红点。

“小姐你脖子上”

艾丽莎拉开,喲,后颈那起了不少红点点,一直到锁骨,像是过敏,摸了着不疼不痒,她只对高蛋白过敏,昨天没有这样的菜品呀,或是睡觉压着了。

“可能是虫子,我抹点止痒的膏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