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景,你又怎么了?”刑锐觉得余景今天好奇怪啊,总是心不在焉的,学霸发烧之后都这么不可思议吗?

“只有一个复古风的手环是吧。”余景无力的倚在墙上,“那你快他妈把裤子穿上吧……”

刑锐为难了,有种被嫖完丢掉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可是裤子还湿着呢。”

“……”余景一颗颗的系着自己的扣子,直直的系到喉结那儿差点扼住自己的喉咙。

之所以突然对刑锐的身份产生怀疑,也是因为余景靠近刑锐之后,给他的感觉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甚至没有之前邢邵给他的那种要腿软的压力。

余景甚至有一点点排斥刑锐……

樊礼涵虽然从病房出去了,但并未走远,坐在走廊里玩手机。

樊老爷子派了保镖守在医院门口不准樊礼涵进出,直到余景康复出院才准他回公司复职,在此之前,就算吃饭,也有人给送进医院来。

所以,余景好的慢的话,樊礼涵堆积的公务就会越多,哪怕他在医院开了视频会议,回去仍有大把的事情等着他解决。

真是个麻烦的家伙。

余景住的是单人病房,假如今晚他的那个男同学要留下陪chuáng的话,意味着樊礼涵要在走廊里坐一晚上。

但樊礼涵从来不会委屈自己,他在外面看着表打算给他们一个小时叙旧的时间就进去把那人赶走。

结果才过了不到半个小时,余景竟然给他打电话了。

樊礼涵也没接,直接推门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