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衣柜里好像也有一件。”
阿阴忍不住挑了下眉,神色放松许多,“阿药买的?”
“除了他还有谁。”
“真的,好过。”
过格、过度的过。
“是,他一向骚。”
障月开车之前给药叉发了微信,言简意赅:和阿阴去海边看烟花跨年。
车子平稳行驶,2013年的最后一天,街上很是热闹,尤其是往广场去的方向,车更是多。堵车对于活了千年的鬼来说,实在是太短暂的等待,两人都没当回事,障月更是慢悠悠地开。
寻常人不怕死地超车压线,反而鬼开车老老实实守秩序,你说是不是奇观。
没一会,手机响个不停,他趁着红绿灯,接受了那头的视频邀请,然后递给了阿阴。
“嗯?”
“阿药。”
她接过,看着手机屏幕好像卡帧般抖动,人脸也看不清。障月瞄了眼,说:“他应该在地下,信号不好,等他上去。”
阿阴知道,他说的是药叉在阴间。果然没几分钟,那画面一卡一卡的,忽然转为室内强灯的明亮,照的她坐在昏暗的车里也乍的大亮一块,有些刺眼。障月便开了照明的灯,才缓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