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也不意外,也不否认,“大将军说得对。”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对你动心?”

“你会的。”她自行撩开了盖头,妖艳上挑的眉梢自信满满:“我会让你知道我才是最值得你爱的女人。”她掏出一物递给秦钰,含笑:“这张狼皮并不完整,大将军想要的我会慢慢给你。”

“我会忍你,直到得到完整地图的那一天。”

“好呀,我相信这段时间你会发现我比耶律保贝更适合你。”

秦钰看也没看她一眼,握住皮图往外走,“你不要黄金执意要嫁,别怪我没提醒你,别说我绝情。”

热闹了一天的院子安静得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屋内有人轻缓不甘的说了句:“两年前你就已经对我绝情过一次了,不是么……”

贝贝重重地打了个喷嚏,她突然想起阿打清颜,两年前她曾当众向秦钰示爱被拒,她怎么这么糊涂给忘了,难怪当日见着阿打颜颜会觉得熟悉,她们姐妹生得倒是有几分相似。

“怎么不穿衣服,着凉了药费自理。”身后有人给她披上件外套,温暖的怀抱随即贴了上来。

贝贝让口气越酸越好:“哟,新郎官怎么跑出来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他漂亮的眼眸斜睨她,俯身在她脸颊上重重咬了一口:“宝贝何时变得这么爱计较了,嗯?”

“我素来善妒心胸狭窄,这大好的机会你正好可以换个夫人。”

“别说傻话,你知道我娶她是何原因。”

贝贝没有再说话,她不知道他们的感情能否经得住一个接着一个被强塞进来莺莺燕燕们柔情无边的考验。

这一夜贝贝睡睡醒醒辗转难眠。

第二天新夫人按照规矩来给身为原配的贝贝奉茶请安。

阿打清颜一身素色长裙,淡扫蛾眉发鬓松绾,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我见犹怜贝贝见了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她微微俯身给贝贝行礼:“妹妹给姐姐请安。”接过丫鬟手中的茶盏递给贝贝:“姐姐请喝茶。”

贝贝特别窘迫,突然深处与人共侍一夫的尴尬场面,若是阿爹还在定会嘲笑她当年大言不惭说一生只得一心人,绝对不会与人共侍一夫的。

那年阿爹正面临乌尔戈宣战的时期,库中银两不足兵马粮草严重缺乏,她也是从那时开始离开生长十五年的耶律保族,跟着哥哥四处搜罗精兵征收军饷,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她对钱财才有了新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