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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喜欢他都不敢对他说,何况是强吻!

她甚至想了各种惹他不高兴的后果,比如:告她非礼?又或者,拿枪指着她?

接连的三个星期,顾鸢没再去篮球场。

而周砚,脑子不听使唤似的,总在打球的时候往对面的香樟树后瞅。

转眼到了十一月,篮球场附近的银杏叶子铺了一地的金黄,顾鸢在时隔一个月之后,又来了。

可今天,篮球场里一个人都没有,秋风萧瑟,裹着凉意吹卷着地上的银杏叶,也卷起了她的裙摆。

顾鸢回到车里,刚启动车子,一辆警车与她背着方向停在了她的车子旁。

顾鸢习惯在启动车子的时候落下车窗,她余光瞥过去一眼,就一眼,她的背脊瞬间就挺直了。

是周砚。

他右手掌着方向盘,左胳膊懒懒地搭在完全落下玻璃的车窗上,他眼尾微微上挑,笑得痞坏痞坏的:“来找我吗?”

他看似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却让顾鸢瞬间就红了脸。

她下意识就不承认:“我就是顺路、顺路……”

“哦,顺路,”他漫不经心地问了句:“你家住哪?”

顾鸢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月湖澜山”

他看似心情不错,听了她的答案后,竟然笑了声,他盯着她的眼睛看,笑吟吟地问:“来办事啊?”

顾鸢几乎是抢答了:“嗯,办事。”

周砚的长相偏于风流,这也是各种女人都想扑他的原因,有的是真想跟他谈恋爱,

也有的想跟他过过夜。

偏偏,他一个都不遂那些女人的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