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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时间最好,练习室也最空。”

盛迟面不改色,“起来训练。”

顾之景蒙在被子里,含含糊糊地讲胡话:“我知道我知道,但咱们做事能不能尊重一下客观规律,比如不睡到下午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盛迟:“……”

顾之景的歪理当然没有让他心软,倒是把江余和许临源给吵醒了。

江余起床气本来就重,没好气嘟囔:“大清早的你俩干嘛呢?!要吵出去吵,要打上床打。”

顾之景:“?”

他本着要死一起死的决心,心一横打算把整个宿舍一并拖下水,“迟哥,你看,你不能只带我一个人不是!!大家都是朋友!!你也该帮助下其他人是不是!”

盛迟扫他一眼,一句话截断他的想法:“我只说过要帮你一个人。”

“其他人,暂时不在我的范围以内。”

顾之景:“???”

江余:“……”

许临源:“……”

行,他俩还是继续装睡吧。

顾之景只能怪来怪去也只能怪昨天自己一时脑热就应了下来,再哭天喊地也没用,被迫被拖去了练习室。

于是等到下午许临源和江余去练习室上课的时候,见到的就是精疲力尽的顾之景。

他一见到他俩来,捂着胸口咳了好几声,桃花眼尾微微泛红,像是只剩一口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