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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霍西悬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想法。

来接他下班时霍西悬换掉方才独自在路上听的摇滚,放了首柔和的钢琴曲,钟隐搓了搓冰凉的手,把外套丢在后排:“不是说了不用来接么,周末的时候再见不就好了。”

“开车也不费事儿,一天不见你我心里难过。”

“你看我相信你的话吗。”

“那当然要相信,我对你永远是真。”

“少跟我弯弯绕。你这一来一回,又要耽误好久,这么冷的天早点回家多好。”

“那你得请我吃饭。要不煎个菲力吧,好久没吃了。”

“……”怎么觉得,好像两头路都堵死了。

钟隐回忆了下牛排的做法,他自己也好久没做过。然后又想起别的事:“上次跟你提的,让盐盐去看霍绛,你跟……说过了吗?”

“哦对了,关于这个,”霍西悬在红灯前停下,“有件事我想跟你说。”

“合葬?”钟隐吃了一惊。

霍西悬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她毕竟是霍家的媳妇儿,应该和我曾祖父他们葬在一块。像你,你也是我霍家的媳妇儿,以后肯定是同等待遇。”

“谁是你媳妇。”钟隐问,“迁过去我能理解,可是合葬……”

这样的丧葬方式已经不常见了,更何况是在霍家这样“等级森明”的大家族,一个私生子,和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他们连国内的结婚证都没有,怎么看都不是能名正言顺祭拜的存在。

“你爸能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