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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时,感觉风平浪静,事儿似乎暂时还没波及到赵府。

但平静的场面下,赵三也是非常担忧和恐惧,心中极其烦闷。他走到内院的厅堂上时,忽见桌子上摆着贺氏的灵牌,又是一惊,这妇人生前与赵三关系不好,此时赵三看到她的令牌心中一阵发毛。赵三急急忙忙又从大门口退出来。不慎踢到门槛上,他一个踉跄,差点没摔一跤。

那灵牌上的字好似化作了一张人脸,正阴冷地看着他在笑。

赵三忙逃回了前面院子里自己的住的房子里,暗自想:赶紧让这事过去吧!我以后不敢了,我错了……

恐惧之余,他心里又十分愤怒,莫名的愤怒。后来他便开始寻思事情的前因后果,一直想到晚上叫他吃饭,心里早已波涛汹涌,一系列的事来来复复许多遍了。

赵三晚上睡得很不好,又烦心又担忧。

及至早上,他也不出门,总觉得还是家里安全。二哥那么厉害的,只要在二哥的光环之下,赵三便稍稍安生。

就在这时,忽闻奴仆禀报:“今早抓了个窃贼!他昨晚在厨房偷了吃的,又嫌没偷到钱,躲在柴房里想第二次下手!不料被咱们抓了个正着。”

赵三挥手道:“这等事来烦我作甚?”

奴仆道:“阿郎和二郎都上直去了……怎么处置这窃贼,小的们得先问问才好。要不去禀报老夫人。”

“别去叨扰我娘了。”赵三道,他忽然转过身来,“窃贼躲在柴房里,白天还不走?他是怎么进院子里来的?”

奴仆道:“小人不甚了然。”

“随我去看看。”赵三率先跨出门口。二人及至偏院,只见柴房内外还有两个奴仆在那儿看着。赵三走进柴房时,果然见到一个老头儿、被麻绳反绑在一捆柴禾上。

赵三打量了一番,挥手吩咐道:“到外面守着,我审他一审。”

“是。”奴仆们顺从地退出了柴房。

赵三问道:“你叫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