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所以的咒术科吃瓜群众:“……”这狗粮吃的好撑!

“你在生气对不对?”五条先生一双大长腿,追人还是很容易的:“好吧好吧,我承认,是我拜托杰主动向异能科申请,截下了原本给侦探社的委托。”

太宰治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一双鸢眸似笑非笑地看向他:“五条先生嘛,真是超——级会很会自作主张呢,不知道十年后的“太宰治”有没有这样说过?”

此话一出,只见五条先生的表情|肉|眼可及的一空,但很快的,他重新将笑意堆砌在面容上:“我希望他说过。”

太宰治瞳孔骤然一紧。

“他们说,他一定会回来。”五条先生轻轻垂下眉目,目光似透过云雾投向太宰治:“但我不确定他是否愿意回来,毕竟……他曾那样渴望|死|亡。”

……命运真是残酷,那份残酷不是干净利落的剥夺人们的所有希望。

而是于一片绝望中,留下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微末光亮,迫使人们不得不从疲惫的身体里榨出力气来继续追寻等待。

“抱歉。”太宰治叹了口气,代替十年后的自己说了声抱歉。

“不用说抱歉的。”五条先生抬起了手,虚空地抚|了|抚|太宰治的发丝,干涩的喉咙里挤出几欲|破碎的声音:“他所做的一切是为了这个世界,他是正确的那一个。所以明知他在奔赴|死|亡,我也没有阻拦。”

五条先生笑了笑:“我只是想要去到他身边。”

太宰治冷下脸,但心脏却是矛盾的一阵酸软:“知道当我看见reborn的来信后,是怎样的想法吗?”

五条先生注视着他,蓝瞳传递着询问。

“我必须去十年后纠正错误。”太宰治说:““五条悟”可以是狼狈的,但那份狼狈,绝不能是因“太宰治”而起。”

——那一天,那一刻,目光掠过冷硬的文字,有那么一瞬间,他突然开始期待垂垂老矣,他想他在认真的喜欢五条悟。

哪怕他曾一度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