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曾试图远远逃开。

“五条先生,我想十年后的“太宰治”,一定很想对你道歉,不是为擅自奔赴|死|亡|而道歉。”太宰治笑了下:“而是为了爱你这件事。”

不会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

属于太宰治的爱意有多自私多浑浊,甚至有时会掺杂上黏|稠的恶意。

……属于太宰治的爱意就是将人拉入泥潭。

“要一起行动吗?”太宰治狡黠地眨了眨眼:“五条先生一定得跟在我身边,毕竟我很弱,“五条悟”必须第一时间救我才行。”

五条先生笑开了:“当然。”

十年后——

泽田纲吉看着敢于和reborn争锋相对、甚至把reborn怼的快要哑口无言的五条悟,眼中的敬佩一览无余。

再看看五条悟那超过一米九的身高……泽田纲吉哭了,那是羡慕的泪水,这估计是他一辈子都难以企及的身高。

“不是、五条你先冷静。”reborn的小手按了按太阳穴,他都被怼的没脾气了,可他没有一点办法:“我真的很抱歉。”

reborn认为自己有必要把事情解释清楚:“我给太宰寄送快递过去时,并不知晓白兰和费奥多尔的计划就是针对太宰。后期了解到,已经晚了。”

白发男人含着棒棒糖,含糊不清道:“怎么呢?因为不知道,就可以一笔勾销了吗?”

reborn头疼:“我并没有说一笔勾销哦,五条。有什么要求,五条提出来就是了。”

“我能有什么要求。”

“那太宰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