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起源、可传承,并不是可以被轻易抹去的存在。”

说到这,太宰治掀开眼皮瞥向他:“虽然,五条先生说咒力消失是封印“书”的代价,但是也有用尽咒力的可能,或是“书”迟来的自救。”

五条先生塞了颗糖给自己,好心情的说:“无所谓啦,我想要的已经实现了,就此成为普通人也没什么不好。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贪心。”

倒是想得开。

太宰治撇了下嘴:“咒术界想找“五条悟”寻仇的应该不少。”

五条先生僵住。

太宰治继续说:“到时候,十年后的太宰治会很麻烦吧?”

毕竟,嘛,不管怎么说,“太宰治”本身就很拉仇恨,再加上一个拉仇恨的“五条悟”,可想而知有多麻烦。

五条先生突然就觉得嘴里的糖不甜了。

太宰治笑眯眯地给他最后一击:“哦哦!说不定,十年后的太宰治感觉太麻烦了,因此和五条先生离婚呢。”

五条先生抽泣哽咽了一声,阿治和他离婚……这就是传说中的中年危机吗?

太宰治眼神嫌弃地瞥了他一眼,把心爱的自|杀|读本藏进怀里,跳下围墙,伸着懒腰,懒懒散散地说:“客人已经到了呢。”

“不如说……”来人微笑道:“我希望太宰君和五条君能够成为我的客人。”

太宰治歪过头,轻轻一笑:“我们,很乐意。”

——换上由涩泽龙彦贴心准备的白衣,二人进入骸塞。

“呀~好久不见啦~”太宰治笑盈盈地坐到青年对面,语气熟稔,犹如街角巷尾偶遇了多年未见的好友般,语调充满了惊喜。

突然,笑吟吟的表情瞬间冷彻,太宰治挑唇,露出裹挟着冷风的笑:“费奥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