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久笑了笑,没再多说,而是拿着洗好的碗回了厨房。

等她再出来时,看到谷槐和司阑站在一起,心里能预料得到,也没有过去打扰,而是又转身回食堂待了会儿。

而这头的谷槐和司阑面对面站着,相对无言。

好半天,谷槐才道:“抱歉,不该那么说你。”

她是对司阑不够了解,仅仅凭着这些年来的那些印象出口伤人。

司阑依旧低着头在玩自己的糖纸,没有应声。

这些歉意对他来说都无足轻重,也不在乎,他从头到尾气的也不是这个。

谷槐一向自己做的自己当,在龙应面前说的话也算数:“你们想我做什么,我都受着。”

司阑这才停下手里的动作,抬眸冷冷道:“她不是圣人。”

谷槐诧异。

“以前不是,以后也不是。”司阑说,“她只是个普通人,不要用那一套来绑架她,她没有理由要为谁做什么。”

愣了好久,谷槐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他在警告自己,不要将连久当做圣人看待。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