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阑站直身体,睥睨着她,像是一眼将她看穿:“她跟神农不一样。”

谷槐身体猛地一颤。

“我问了你三遍。”司阑语气越发冷淡,“你只说为了白罴,但你自己心里怎么想的自己心里清楚。”

谷槐脸上的血色逐渐瞬间褪尽。

“只要我在一天,没有任何人能将她变成下一个神农,你也不行。”司阑走到她身边,垂下眼,语气带着无上的威压,“听明白了吗?”

谷槐像是瞬间被人扒了个干净,手脚冰凉,在这方天地,司阑的神力压制下,喉头涌上腥甜,周身疼痛,几乎呼吸不过来,也几欲站不稳。

她抬手扶住了一旁的泥墙,眼睛逐渐模糊。

“你说得对,我本就是孑然一身,没什么在乎的。”

司阑不管她是什么状态,“说我自私也好,凶恶也罢,这些对我来说都是云烟,所以你大可继续试试,要是再有下次,你就会知道我为什么会是整个妖界都惧怕的存在了。”

“事情已经结束,你该回昆仑山了。”

说完以后,司阑头也不回走向了食堂的方向。

谷槐脱力一般靠在墙上,疼痛使她的唇变得干裂。

元青从另外一边走过来:“你说你何必呢?”

谷槐泪一滴滴砸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