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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笼 卿隐 894 字 4个月前

右相一党脸色灰败,左相一党幸灾乐祸,却也警醒的知道,中立党派终成了气候。

福禄远远见着一身仙鹤补子紫色朝服的大人走出宫门,忙迎了上去,小心拍落大人飘落身上的雪花。

这紫禁城的天气太过无常,先前还是晴空一片,这会便又纷纷扬扬的下了雪来。

福禄不免怀念起苏州府城来。这北面风大雪大的,出门积雪都到人腿窝子,真是怪冷的,到底比不过他们苏州府城气候宜人,便是冬日也冷的有限。

便也只能想想了。自打他们大人兼任了兵部尚书及监察院右都御史一职,除非战事,那大人则不必常年坐镇苏州府城,更多的时间则是常驻紫禁城内,与京官一道上朝上值。

见大人上了马车,福禄忙回了神,眼疾手快的打了轿帘。

宋毅略一躬身,进了马车。

“去端国公府。”

“是,大人。”

车轱辘碾压着厚厚积雪,行走于紫禁城内宽敞的街道中。

端国公府雅间暖炕,宋毅和李靖钒对酌。

李靖钒虽是武将,却生的面皮细白,围着红泥小火炉烫着酒,动作娴熟优雅,颇有几分文人君子的雅致。

“这紫禁城的酒可还喝的习惯?”

宋毅持着碧绿酒盏慢慢酌饮:“尚可。就是掺了些冰渣子,也不打紧,将其煨热了便是。”

李靖钒抬盏又给他斟了杯:“肃之此言极是。”